“师父,”前往逸州府的马车上,留行忍不住问,“你为什么说张县尉以后能当上廷尉啊?”
项溪抽了抽嘴角道:“这不是我说的,是你说的。”
留行猛然想起,他好像是说过一嘴。
“师父,我当时就是随便一说……”
“在我这里,没有随便。”项溪道,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,要么你就别说,但说过的话就必须做到。”
“我懂了师父。”留行点点头道,“师父,已经中午了,您看吃点什么?”
“随便吧。”
留行:“……师父,刚才你不是说,没有随便一说的吗?”
“我说的是君子,”项溪道,“我是君子吗?”
很显然不是啊,本小姐是疯子!
“留行兄。”这时马车行到一处岔路,扶风道,“在路边停下吧。”
扶风下了马车,对着项溪和刘二傻拱手道:“夫人,少爷,前路漫漫,扶风怕是不能陪你们同行了。”
刘二傻眨巴眨巴眼:“小扶风,你要去林子里尿尿吗?我也去!”
扶风:……
“二傻子,他这是要走了。”项溪道,“不能做你的书童了。”
“啊?”
刘二傻一听急眼了,一把摁住扶风的肩膀:“小扶风,你不能走!”
扶风一声苦笑:”少爷,逸州府我是不能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