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咩咩!”
年年在陆野的指示下,把兔子布偶扔到醉酒的林绵绵怀里,然后以一物换一物的方式,让林绵绵松开了闷声哭唧唧的岁岁。
岁岁一出来就快速爬到年年身边,抱着弟弟闷声地哭,小脸瞧着比苦瓜还要苦。
陆野无语地看了一会儿,受不了岁岁一直流口水,倒了温水,用小毛巾将兄弟俩的小胖脸擦洗干净。
他嫌弃地说:“自己流口水也就算了,怎么还糊你弟弟一脸,行了,吃完粥玩一会儿就睡觉吧。”
炖得软烂的肉粥放在小木桌上,桌子高度比坐着的岁岁年年要高很多,他们需要坐在三个垫子上,才能看见小桌上的东西。
陆野怕他们垫着坐不安全,会往后倒,所以把旁边的小沙发拖过来抵住他们的后背,然后看着他们慢吞吞,笨手笨脚地握着勺子吃粥。
七个月的孩子能坐在饭桌上安静地吃粥,已经是很厉害的小朋友了,但由于他们握住勺子的手还不够稳,最后只能吃个半饱。
陆野又冲了奶粉给他们喝,然后自己也填饱肚子,再把“战场”扫到大头的碗里,再将林绵绵抱回炕上,给她盖好被子。
一个没忍住,亲了几口才离开房间,回到客厅了开始教导儿子。
林绵绵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,她是被外面的说话声音吵醒的,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脑袋昏昏沉沉的。
她抱着怀里的兔子布偶翻滚了几下,整个人才勉强清醒一点。
睡前试喝药酒的事她还记得,后面就不太记得了,她就记得陆野好像靠得很近,接着家里就响起了很多的羊叫声。
再之后她就一直抱着“兔子布偶”睡觉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在做梦,那时抱着的“兔子布偶”好像是活的,一直在挣扎。
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制住“兔子布偶”。
布偶怎么会动?她应该是在做梦吧。
想着,林绵绵低头看看自己怀里的布偶,脸颊在上面蹭了蹭,忽然,她动作一停,秀美的眉头一蹙,眼底闪过一丝怪异。
她不信邪地把兔子布偶凑到鼻尖一闻,漂亮小脸立即露出嫌弃的表情,两根纤细葱白的手指捏着兔子布偶的耳朵,远离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