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手虽然身形偏瘦小,但是一头银色短发,雌性兽人普遍没什么武力值,基本都很柔弱。
所以菲利斯还是断定对方为雄性,只不过并非大体格的兽人。
继续看着资料,又想起昨晚会所边的那个地下大洞,他绝非单独作案,肯定有擅长挖洞的兽人给他当呼应,辅助逃跑。
这两者配合堪称是完美,一个打辅助,一个主暗杀,要是没自己发现可能逃的更快,再次悄无声息,就像幽灵一样。
标注很快就拉满了文档边缘,两个小时过去了,菲利斯把文档提交给部长,站起身活动着肩膀跟脖子。
视线扫过桌上的兔笼,他停顿住,而后单手撑着桌边,就这么打量着仍然在睡的一小只。
“像只小猪一样,怎么吃了就是睡?”菲利斯轻声开口。
睡梦中的莱伊动了动兔耳,感觉有谁在骂他。
看着那一团蜷成了一个糯米白汤圆,菲利斯不由得伸出手指过去,但这回不敢戳了,只是停留在触碰到兔毛表面。
很柔软,蓬松的又像云朵一样。
睡得好好的,莱伊感觉自己身上痒,它下意识动着要避开,看在菲利斯眼中就是:
抖动的糯米团?刺挠小兔?
他没碰兔子身体,就是手指来回抚动皮毛,皮毛连接神经元,很是敏感。
看着兔子这无意识的条件反射反应很是新奇,仿佛发现了新大陆,于是就这么一直“刺挠”着,带着点恶趣味,终于……
莱伊被他给搞醒了。
兔腿伸着去蹬去挠痒,但是挠上了……一个带着体温的东西。
兔子一愣,扭头一看,呵,不是菲利斯又是谁?
他瞅着那根作案现场的手指,想起自己方才为什么这么痒,真相已经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