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怦怦跳,好不容易平静下来,昏昏欲睡的,又响起倒茶、茶具磕碰的声音。
到了晚上,华莹也没有要离去的意思,挑着灯做针线。
搞得老夫人根本没法休息。
老夫人道:“华莹,你回去歇着吧。”
华莹道:“还是等我把手里这副纳完吧。老夫人教导我谨记于心,只有勤学苦练,才能出成效。”
老夫人:“......”
等华莹终于弄完起身离去时,老夫人已经过了犯困的点儿,当天晚上都没怎么睡着。
岑婆婆提着灯到泰安苑来接华莹,两人一起走回自己院子。
岑婆婆有些来气道:“许老太让姑娘做了一天的针线活,摆明了是在磋磨姑娘。这些老东西,该干的正事不干,整天想的就是怎么收拾别人。”
华莹道:“没事,人年纪大了也禁不起折腾。”
岑婆婆不说这事了,道:“今儿我出去仔细打听了一下惠世药堂,背后东家确实是赵甜。药堂卖的药也与别处不同,我还一样带了几颗回来。”
说着她就给华莹一个小纸包。
华莹打开一看,见里面有白色的药丸,有黄色的、绿色的,还有似乎带着壳的。
岑婆婆解释道:“这白色的是没裹糖衣的,有颜色的是裹了糖衣的,还有这个长长的,听他们说叫胶囊。这些玩意儿,老婆子活了一把年纪,也见所未见。”
华莹道:“这些东西确实不好效仿。这上京都兴服用这样的药吗?”
岑婆婆道:“也不尽然。用惯了的喜欢往惠世药堂去买,但没用过的有些犹豫。听说药堂只在京城里盛行,但尚未纳入宫中用药。可见宫里的贵人们,对药这些东西,还是很谨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