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青云院的冷淡不同,福华园可正热闹着呢。

卧房内,娇声不断。

隔着一扇门外的婢女们都羞臊地不敢上前,个个站的老远,一边小声私语:

“二公子同二少夫人感情真好。”

“二公子就是图新鲜,姨娘通房得宠的时候,不也是一样吗?”

“真是不嫌臊得慌,青天白日,我还以为大家闺秀会有何不同呢!”

“今早我还听说青云院那边都没叫水,真是旱的旱死,涝的涝死。”

年纪大的丫鬟仆妇参与八卦,年轻的在一旁羞羞答答地听着,根本不敢搭腔。

忽地,正屋内声音断了,本在八卦的丫鬟一脸阴晦地端水进去。

屋内。

沈妙仪将肚兜穿上,堪堪掩住了部分爱痕,无法掩住的是满面春色。

这般妩媚,越是让裴彻着迷。

原以为是朵清纯温柔的解语花,却没想到还能放下身段让他欢愉。

不过欢愉结束,裴彻的理智便又回来了些。

他迅速穿戴整齐,坐在床榻上,“妙妙,记得管束好院里的人,莫让闲话传进父亲母亲的耳里。”

白日宣淫,到底不雅。

“二郎,我明白的,”沈妙仪没穿外衣,跪坐在他身后,一双玉臂柔柔地从后方环住他的肩,“我有事想同你商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