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是少!
沈桑宁心中嗤笑。
偌大的承安伯府,每年至少吞下微生家十万两,这些银子都不知挥霍到了哪里。
沈益一边嫌弃着沈桑宁母亲出身,一边又源源不断索取银钱。
却只给她五千两现银做嫁妆?
若她嫁的不是裴如衍,那恐怕五千两都没有吧!
“当然少,”沈桑宁佯装忧心,“我知道父亲对我和妹妹一视同仁,可我如今是世子夫人,要出面的事也多,府中要打点的也多。”
见沈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,沈桑宁顿了顿,继续编,“我这夫君爱吃永安楼的菜、鹤鸣楼的茶,那些可都不便宜,我总不好拿夫君的银钱去投他所好吧?再说他身边的书童小厮,我也得收买人心吧?还有......”
“行了,”沈益默了默,“要多少?”
闻言,沈桑宁抬起手指,比了个二。
“二千两,你自去账房支取吧。”沈益松了口气。
“两万两,”沈桑宁小声道,“下个月,婆婆生辰,我这婆婆出身高门,只怕是看不上寻常物。”
沈益惊诧,“什么生辰礼要两万两!你莫是诓我呢!”
“父亲,”沈桑宁一脸为难,“毕竟国公府当家做主的是婆婆,我何时能执掌中馈,还得看她呢......父亲为难便罢了,只当我没提。”
语罢,沈桑宁转身欲走。
沈益拧着眉,思忖半晌,在她走出门前沉声道:“一万两,多的也拿不出来了。”
沈桑宁重新步入屋内,“还是算了,伯府要用银子的地方也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