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桑宁不知裴如衍何时注意到了自己,她走过去,将食盒放在庭院的石桌上。

裴如衍不解道:“你不是吃饱了回来的?”

沈桑宁将食盒摊开,端出一盘盘菜,“这是金玉楼的菜,我试试好不好吃。”

说着,她用筷子一样样试了一遍。

客观地说,有些菜纯粹是模仿了永安楼的做法,还算好吃,但没有永安楼的地道。

部分自制菜,那是真难吃。

做酒楼的,都要有自己的特色,看来金玉楼并没有。

沈桑宁一脸了然地放下筷子,“你要不要尝尝?”

她问裴如衍,后者摸着猫头,摇头。

往日用膳时,宁侯都巴不得上桌,后来被玉翡教好了,才听话,但还是忍不住摇头晃脑求食。

今天,就跟蔫儿了似的。

她得出一个结论,“看来,是真的不好吃。”

却听裴如衍轻咳一声,“它胃口不佳,是因为怀了。”

怀了?

就一次?

物种不同,果然概率都不一样呢。

沈桑宁咂了咂舌,站在裴如衍面前,弯腰,小心翼翼地摸摸猫头,“你要受苦喽。”

此刻,两人离得极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