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,她懂,男人心虚的时候,就会买些东西做补偿。
裴如衍从前都不买的,就今天买了,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!
她没动那包核桃酥,瞥见他面露犹豫,仿佛有什么话想说。
“夫人,其实我——”他还在思考措辞。
沈桑宁轻哼一声,尽量平静道:“你不会要纳妾吧?我还没有嫡出子女,目前是不会同意的,请你再等两年。”
裴如衍眸光僵住,沉下声问,“我何时要纳妾了?”
“那你要说什么?”她故作淡定,一边书写着开店计划。
裴如衍却一把攥住她的手,“你方才为何那么说?”
沈桑宁起身,直视他,“你日日去青楼,我那么想不正常吗。”
他忽地松手,温声解释,“我是去谈事的。”
沈桑宁笑了,“哦,那你告诉我,泱泱是谁?”
“央央?”裴如衍看着她,毫不躲闪。
她没好气道:“赵泱泱,你不认识吗?”
裴如衍目光变得疑惑,“你为何问起她?我与她并无瓜葛。”
“没有瓜葛?可你问的不是‘她是谁’,而是问我为何问起,这代表你们很熟悉不是吗?”沈桑宁觉得好笑。
她问完,只见裴如衍紧抿唇瓣,而后低沉道——
“今天我看见你的马车路过,刚才是在想要怎么同你解释出现在烟雨楼,我不知你为何问起赵泱泱,但我与她的确不熟,曾经我在金陵王府暂住过,那时候,她是照顾我病期的丫鬟,仅此而已。”
原来是这么生情的啊。
沈桑宁心下了然了,不想再同他做无谓争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