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件衣服,再宝贝能有多宝贝?
除非是有什么特殊含义。
沈桑宁是理解不了,于是又问,“长什么样子?”
陈书描述不出来,“就是正常成衣的样子。”
“当年,裴如衍去金陵是几月?”
陈书想了想,“世子是和老国公一起去游离的,七年前的秋天走的,六年前的夏天才回来,算起来有大半年,具体什么时候到的金陵,属下就不知道了。”
无论如何,和六年前的冬季是毫不相干的。
沈桑宁不明白裴如衍为什么要骗她,他竟能撒出这般拙劣的谎,轻易就能被识破的谎。
或许他的金陵之旅,藏了很多秘密。
沈桑宁心有疑虑,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能对应上,脑海中大胆蹦出一个念头,顷刻间又被她驳回。
怎么可能呢?
不可能。
那厢。
裴如衍在酒楼等到未时,听到脚步声,眸光一亮。
见到陈书推门而入,他的目光落在陈书身后。
空空如也。
听陈书道:“世子,少夫人说吃过了,属下去太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