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?”她偏要插手呢?

罗大夫答不上来。

沈桑宁蹙眉,“其实单那稳婆的证词,也够说明,我继妹的身世有假,可我觉得,您知道的,比那稳婆还要多。”

“沈家奴役微生家这么多年,我那废物父亲还如此对待我母亲,我无法坐视不管,还请您告知我真相。”

语毕,罗大夫面有动容。

眼见他马上要说真相,蓦然响起“嘭”的一声。

医馆的门被大力踹开。

谁在这关键时候来闹事?!沈桑宁没好气地望过去,就见黑着脸的裴彻踩着门板踏进。

他怎么会在这儿?

他都听见了?

这会儿,裴彻已经走至眼前,他目露凶狠,“嫂嫂就么恨妙妙吗,她是你的妹妹,你却要诬陷她是通奸所生,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!”

还是头一回有人用丧尽天良来形容她。

沈桑宁冷下脸,“二弟,我讲的是证据,我何时污蔑她了?”

裴彻不屑道:“证据?就凭这个大夫的一面之词?你都说了,他是你家旧相识,想必是陪你演戏吧?”

想到演戏,裴彻似想通了许多,“哦,你大概是发现了我在外面,所以才与大夫演这出,我若不进来,接下去大夫就该说出所谓的真相......你以为我听见后,就会厌弃妙妙?可惜被我识破,你的脏水注定泼不出来了!”

他一脸笃定。

沈桑宁对他的自信和无脑,怒极反笑,“我只想实事求是,你既然这么相信你的妙妙,又何必怕听到大夫之言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