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桑宁不知道那野男人究竟是好人恶人,也不予评价,只是此刻外祖母的沉默,让她更觉得悲凉。
忽地,外祖母的视线定格在她腰间,声音一抖,“你这玉佩哪来的?!”
沈桑宁低头,捏了捏山猫玉佩,“娘留给我的。”
房中寂静几瞬。
外祖母经过思想挣扎后,“看来你娘是至死也忘不了那人,拿着这破玉佩当传家宝了!你还是趁早扔了吧!”
可沈桑宁才不管什么野男人,“我只知道,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。”
外祖母皱眉,“你这样对不起你父亲!”
闻言,她淡漠地反问,“他也不曾对得起我,我为何要对得起他!”
其他小事都暂且不论,每每想到前世换亲,她这心里就气得很。
一时间,口不择言道:“我巴不得,我是什么野男人的种!”
如此,也算是报复废物爹了!
反正有没有这个伯爵父亲,对她来说,无甚区别。
只可惜,她不是外祖母口中的“孽种”。
“你!”给外祖母气得说不出话。
沈桑宁已经解了惑,礼貌地拜别外祖母,回了陶园中。
陶园。
裴如衍正听着护卫的禀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