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彻拧着眉,他不参与朝政,自然也拿不定主意。

“二郎,若你实在不想我和妹妹接触,我不再见她就是了。”沈妙仪再三保证,又朝裴彻撒娇,让他彻底打消顾虑。

见裴彻面色稍霁,她为难地开口,“我还听说了一件事,我的酒楼是被姐姐租去了,她这不是成心让我没脸吗!”

这件事,裴彻几日前就知道了。

毕竟酒楼改装了几日,兄长日日往那跑,夫妇俩根本没打算瞒着,府里都知道。

裴彻叹道:“的确过分。”

沈妙仪想起白日里和沈落雨商量的事,挑唆道:“她次次欺辱我,若不给她些教训,将来我真要被她践踏到泥里了。”

可裴彻不想再生事了,虽然不喜毒妇,可每次与她对上,都是他被打。

“妙妙,你乖些,就一间酒楼罢了,反正你也拿到租金了,别生事。”

沈妙仪眼中闪过狠意,表面娇气道:“我也不是想做什么过分的,只是做些无伤大雅的事而已,明日姐姐酒楼开业,我们给她的马下药,让她无法准时到达,这也妨碍不了什么。”

沈妙仪从兜里拿出药包。

裴彻惊讶,“你都准备好了?”

沈妙仪将药包塞到他手上,“二郎,你就帮我出口气吧~”

裴彻长叹一声,想着这的确是无伤大雅,最多不过是迟到或者缺席开业而已。

于是他接过药包,顺便将花篮递给沈妙仪,“路上买的。”

“哇!”沈妙仪佯装惊喜,又说了不少好听话。

待裴彻拿着药包离开,沈妙仪当即变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