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啊,我有什么委屈的,我没被算计到。”沈桑宁笑着道。

裴如衍并不轻松,只是突然不讲话了。

起初,沈桑宁不懂。

直到他进了屋,陈书悄悄摸摸地和她说,“少夫人,世子表面不说,但从小就挺在意国公爷的,国公爷向来偏爱二公子,对世子颇为严厉。”

沈桑宁这才恍然,他恐怕是对宁国公很失望。

别说宁国公,就是老宁国公,对裴如衍的要求也很严苛。

裴如衍想要娶她,就得费劲心思,中了状元才让家中松口。

反观裴彻呢,喜欢沈妙仪,轻而易举就取得了宁国公的同意。

对宁国公府来说,伯府嫡女配不上公府世子。

可难道,身为伯府继女的沈妙仪,就配的上公府庶子吗?

还不是要求不同。

裴如衍面上不说,心里指不定多委屈。

沈桑宁暗暗叹气,正想着晚上要如何哄他,让他开心些,又听陈书继续道——

“白日里世子要查这些腌臜事,被气得够呛,那伤口有点撕裂,大夫又来缝了线,说情绪不好,对伤口恢复不利,晚上还要再上个药。”

“世子不让属下说,但属下觉得,少夫人还是知道一下比较好,世子对少夫人的用心,那是没的说啊!希望少夫人劝劝世子,不要大喜大悲。”

......

一更天。

福华园内,素云偷摸着从府邸后门旁的狗洞爬了出去,偷摸着出门。

直到宵禁前,才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