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彻眸光一冷,手中一紧,将茶盏硬生生捏碎。

“啪”的一声,瓷器碎裂。

他捏着一片锋利瓷器,朝下刺去,快准狠地在腿侧划开一道口子。

血的颜色,在黑色裤摆晕染开,并不明显。

沈妙仪被他的举动惊住,失声道:“你以为,这样可以解药吗?你情愿刺伤自己,也不愿碰我?”

裴彻眉眼覆上戾色,同时清明不少,他扔掉瓷器,一脚猛力踹开房门,大步离去。

房中,沈妙仪怔怔地看着,不甘地落下屈辱的泪。

两世,两世啊!

她竟都是被丈夫厌恶的存在......

腿上的伤,只能暂时转移注意力,无法真正控制住欲望。

拂春粉这种东西,始于勾栏,没有解药。

因为用这东西的男人,都不需要解药。

他意识清醒,却又不受控地想要沉沦。

不知不觉地,朝着青云院靠近。

他想,想央央。

想看看她,只要看看她就好。

转眼间夜幕已经降临,他一身黑色融于黑暗,未多作思考,用轻功飞上了房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