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,女眷们才信。

没想到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裴夫人,有这样的魄力。

也有一半人认为,这是她该做的,何况,她还有衬手的箭匣子,好使得很。

虞绵绵将贵女贵妇的话学回来,讲给沈桑宁听,“但是,宣王那句近朱者赤是什么意思?是在说谁?他是将表兄一并夸了吗?他们不是不对付吗?”

虞绵绵满头疑惑。

沈桑宁笑笑,“当然不是。”

还能是说谁,无非就是身处于扬州的某人了。

话说回来,这半月来,都没收到姜璃的来信,不知她在那边过得如何,堤坝修得怎样,有没有遇到阻碍......

思考之际,谢玄及时地送来了熊肉和熊胆。

倒还算守信。

虞绵绵看着那熊肉出了神,想起什么,“嫂嫂,我要去让人宰我的羊啊!”

然后扭头就跑了出去。

沈桑宁并未在意。

山庄医馆。

裴彻伤的重,上药时咬着棉布,没出一声。

相较之下,周绝期伤得轻,坐在榻上,上半身赤裸着,绑着两条简单的白纱布。

虞绵绵进来时,映入眼帘的就是他精壮的上身,就算缠着纱布,也能看清腹肌和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