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除了劳累成疾外,他的郁结于心,又有多少是因为她呢......

裴彻绷着脸,“提了有何用?国公府最要脸面,你以为兄长会为儿女私情,娶弟媳吗?”

他朝她逼近,一字字,透着固执,“沈桑宁,你是我的妻。”

沈桑宁后退,“我不是!”

“你是!”裴彻每朝前一步,藏黑锦衣随身形而动,为气氛更添压抑。

沈桑宁退无可退,背靠着墙,皱眉,“若不是被沈妙仪算计,我怎会嫁给你?”

“还有,你离我远些!”

裴彻就仿佛没听见般,与她靠近,戏谑道:“你再爱兄长又如何,他给不了你幸福,只有我可以,日子久了,你自然能发现我的好。”

沈桑宁听得一头雾水,什么叫给不了她幸福?

她现在就很幸福啊!

难道他是在指裴如衍会早亡的事?

“裴彻,你莫要口出狂言。”

她相信,今生好好照顾裴如衍,他一定可以活久些的。

裴彻见她气急败坏,就知道自己说对了,“我亲眼所见,怎能算口出狂言。”

从前只道是谣言,说兄长不举,他半信半疑。

自从那天在房梁上瞧见兄长为央央......做那种事,裴彻就完全相信,兄长真的不行。

实在想不通,央央如何能爱上这样的兄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