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帽摔在一旁,裴彻摘下对方的面布,不可置信道:“陈武?”

陈武腹上疼痛,但习武之人比较能忍,“二公子莫要误会,我只是经过。”

正生气的裴彻,被这番说辞说笑了,“兄长派你跟踪我?意欲何为?”

陈武逃也逃不掉,干脆眼睛一闭,躺地上装死。

裴彻:......

更气了。

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,“你给我起来,我知道你没死!”

一想到兄长派人跟踪他,他便怒不可遏。

兄长是为何事跟踪?是因为央央吗?

那么前几日,与她去永安楼,兄长是否已经知情?

裴彻有太多疑问,他拿剑指着装死的陈武,想逼其起身。

忽听身后一声呵斥——

“裴彻!”

裴彻闻声转头,同一时刻,装死的陈武也从地上爬起来了。

陈武伤处还在流血,走到裴如衍身后,“世子,二公子拿暗器伤我!”

裴如衍脸色更沉,当即让人将陈武扶进屋。

一同前来的护卫中,有一位并非专业护卫,而是会点武功的医者,就是为了以防不时之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