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因这羁绊,即便裴彻发疯,她也从没想过,要害他或让他去死,只是希望各自安好。

可他根本没有自觉。

他雷人的脑回路,令她语塞,沉默不出片刻,倏然惊愕,“你,你传信几次?”

“三次啊,你不是都收到了吗,有什么好问的。”裴彻理直气壮。

“你什么时候放的第三张?”

“今天早上。”

沈桑宁皱眉,她今日并未看见最后一张纸条啊,哪来的第三张?

早晨下雨刮风,难道被吹走了?

按照裴彻的性格,第一张纸条内容平平无奇,第二张纸条开始威胁,第三张恐怕更多恐吓。

“第三张,你写了什么?”她面色凝重。

裴彻挑眉,“你没看见?那你可小心,若被别人看见了,你真要去灭口了。”

言下之意,写的就是不足为外人道的内容。

“你真是要害死我。”

沈桑宁咬着牙,唰地起身,趁他不备就要跑出去。

眼看已经跑到门边,裴彻大踏步追上,“话都没说清,你别走!”

她的左手被他拽住,低声碎他,“放手!”

她的右手极快地去开那门栓。

门栓被扔到一边的同时,门外响起沉闷的敲击声。

裴彻对外吼道:“我不相看女人,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