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桑宁心中酸涩,只有自己安慰自己,没谁离了谁不能过日子的。

当下抬起酒杯就想一口闷,可是闻到酒味,只觉得刺鼻得很。

酒杯还没沾到唇瓣,她就一阵恶心,捂着胸口一阵干呕。

虞绵绵吓了一跳,“呀,嫂嫂你可别被表哥气出毛病来了呀,不去哄他就不去哄了,身体重要。”

沈桑宁用手帕擦了擦嘴,真想吐也吐不出什么。

躲在硬榻下那么久,她连晚膳都还没用上呢!

只是,最近犯恶心的频率,好像有点高啊。

之前,她都当是饿的或油腻的原因。

这一次,却是谨慎起来。

她属于是容易害喜的体质,莫不是......

有了吧?

算算成婚以来,同房次数也不算少了。

自打金陵归来,还没找大夫再好脉。

沈桑宁心中有了猜疑,但望着虞绵绵担忧的神色,只说,“无妨,只是晚膳没吃,饿着了。”

还不能确定的事,就先不说,省的被虞绵绵广而告之。

虞绵绵闻言,松口气,“那就用膳吧。”

说着,转头一声吼,“来啊,上菜啊。”

还真是让她反客为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