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早到黄昏,写了整整一本。

她打着哈欠,放下了笔,将重生手册放进抽屉中,将抽屉落了锁。

还是裴如衍那个书柜的锁,一模一样的。

最终,揣着崽,躺到床上小憩,哼着歌谣进入梦乡。

那厢。

裴如衍只在大夫来时咳嗽两声,大夫迷茫地诊完脉。

他迟疑道:“大夫,我是不是长寿的脉象?”

大夫语塞,“裴世子,我号的是脉象,不是看相的。”

大夫还未叹息,裴如衍先叹一声,“替我开些养生的方子。”

大夫如他所愿,离去时摇摇头,心中暗道有权人果然更惜命。

上回是世子夫人要为胎儿保密,仿佛怕被暗害似的。

深宅大院的门道,普通人也不懂,这次世子又这样,明明身体康健却要装病,装了病还想长寿。

......哎,怪哉。

离去时,与一眼熟的小姑娘交错经过。

书房中。

裴如衍靠在硬榻上,下身盖着软被,四周摆满了冰。

想着今夜也得睡在书房,内心叹慨连连。

他拾起手边话本,翻开第一页,赫然出现了书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