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如衍不理会,牵着沈桑宁走上自家马车。

后头,裴宝珠多看杜承州一眼,别扭地走过去,“刚才,多谢你出手救我。”

虽然很狼狈,也总比头坠地好。

杜公子心底善良,对她真好。

杜承州说不客气,裴宝珠犹豫再三,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
杜承州点头,没说破。

裴宝珠不想自己与他的缘分就此断了,于是咬咬牙,“你真的知道吗,我们之前见过的。”

杜承州好像明白了她说的是哪一次见面,忍不住俏俏嘴角,“记得,你现在跟钻狗洞那天,简直一模一样。”

......

一时间,裴宝珠又羞又恼。

宁国公府的马车驶到跟前,裴如衍凝视的双眸如寒潭,“不走是吗?”

裴宝珠吓得赶忙摇头,“我走的!”随即爬上了车。

宁国公府的马车离开前,宣王的下属不知道从哪里办完事回来,纷纷找来,“王爷呢?王爷的马车呢?”

“不知道啊,刚才还在这里。”

“茶馆怎么烧成这样了,王爷不会被殃及吧?”

马车中,沈桑宁双眉拧起,扯扯裴如衍的袖子,“绵绵怎么办?”

他安抚道:“周总旗应该已经追上他们了,你呢,有没有不舒服?”

沈桑宁摇摇头,他稍微安心些。

“我有不舒服,也不问问我。”裴宝珠委屈地嘀咕。

裴如衍一听这声音,面对妻子时的眼中柔光顿时消失,寒冷的视线朝她扫去,“你别急,回去会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