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丫头还真是厉害，怪不得苏城这小子当祖宗似的供着，还有，你说那破画她卖了一万？”吴司令简直不敢相信。

许智云点了点头，“嗯，我当时听她开价都吓晕了，你说这些钱怎么在这些人嘴里不像钱似的？”

吴司令虽然也不懂这些，但大为震惊，好久好久才回过神来。

而这边陈凯也坐在门外等着，他看了一眼方婉婉，半晌才道：“他对你很好？”

方婉婉点点头，她不想在陈凯面前多说什么，书上说这个人聪明得很，逻辑思维分析能力惊人，不能惹他，只能敷衍着。

陈凯勾唇一笑，“你变了！”

方婉婉又轻轻的点了点头，“嗯！”

“你不是方婉婉！”陈凯突然肯定的说道。

方婉婉一惊，脑海里快速着回忆着原主的动作神态，离开京后她越来越自我了。

只听到陈凯轻笑了一下，“怎么不点头‘嗯’了？”

方婉婉想象了一下原主见到陈凯时该有的态度，在脑子演练过一遍后，转过头来对他淡淡一笑道：“陈凯哥，你看我现在都成亲了，如果还和你说东说西，要是让有心的人看到了，指不定要去大做文章了。”

陈凯看着她刻意的语气和表情，轻哂了下，“你倒是挺自觉。”

方婉婉不再说话，今天在陈家老宅，也不是知道他听到了多少，是不是在怀疑自己了。

她有点心慌，京都的人和事，除了徐媛，她一个都不想看到，懒得装。

转身打算去楼下走走。

刚走到门口，就见王雪香迎面走过来了，她眼眶红红的，“婉婉，你请到陈先生来给苏城做手术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