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安南站在不远处,低垂着头,像是犯错的孩子一般。
听闻推门的动静,司徒澈连忙上前:“她怎么样了?”
容湛重重地舒了一口气:“现在没事了,不过…”
他的目光瞬间冷沉,语气陡然凛冽:“柳其霖不能留了,你将所有证据都上交刑部吧。”
司徒澈握紧拳头,眉宇紧凝:“那个败类,真是活腻歪了,让他以为柳家还辉煌时死了也好。”
“那种绝望,一定比他看到柳家落败时更甚!”
容湛赞同地点头:“顺着那屋子去找突破口,说不定能查到柳家在北越的老巢。”
司徒澈连忙吩咐郑安南去做。
气氛凝滞一瞬,司徒澈脸上的忧愁未减,一抹异样的神色盯着容湛:“你有对她做什么没?”
容湛闻言怔了怔:“我有分寸,不该做的不会做。”
司徒澈略微松口气,心中对他的定力由衷地佩服。
“那就好!她这蛊极其怪异,不能做动情之事,却又让她有时候难以控制,我们必须尽快给她找出解蛊的法子。”
“嗯。”容湛轻声应允,“去北越王宫时,我们还是按原计划分头行动。”
“好。”司徒澈没再多停留,让容湛回屋休息后,便转身离开。
容湛回屋,将躺椅挪到床榻边,盯着她的睡颜看了片刻,才轻手轻脚地躺下。
听着她趋于平稳的呼吸,他的心才安静下来。
我家王妃总想让我篡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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