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惜洛目光一顿,脚步瞬间变得很重,稍微缓了下来:“不必了。”
有些事她先斩后奏,就是怕父亲与姑母从中阻拦,什么小不忍则乱大谋,卧薪尝胆,她已经听够了。
她容不得自己爱的男子,整颗心只装着另一个女子,不用特殊手段,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他的。
紫烟还是有点不放心,战战兢兢地说:“您知道丞相与柳家素来就不合,万一此事暴露出去,恐怕会对您不利啊。”
王惜洛淡淡地说:“不过是利益关系,父亲太过顽固,明明有可利用的东西,哪有放着不用的道理?”
紫烟低声道:“可是他们肯定也是不怀好意的,说不定正寻思着如何利用您呢。万一出什么纰漏,只怕是要将您拖下水啊。”
王惜洛冷哼:“待事成之后,父亲他们自然会明白她的苦心,只要与容湛绑在了一起,还怕抛不开那些人吗?”
紫烟哑然,顿时无言以对,主子的决定她不好过多言语。
静谧的冰河岸,寒风卷起地上的残雪,然后落在冰面上。
容湛负手而立,身旁萧条的树枝随风摆动着。
不多时,司徒澈宛若天神降临,月白的衣衫纤尘不染,一双清淡的眸子里,寒气还不曾完全褪去。
容湛神色微动,语气浅淡地问:“怎么样了?”
司徒澈驻足,拂了下衣袍:“不出所料,那些人比普通杀手难对付,犹如傀儡,杀人如麻。”
容湛上下打量着他:“受伤没?”
司徒澈一怔,轻哼道:“七王爷多虑了。”
容湛继续说:“接下来我们得设法在北越王宫找线索,嗜心蛊该如何解蛊。”
司徒澈脸色陡然一变:“你说什么?千夏中的是嗜心蛊吗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