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垂笼,苏府一片静谧。
唯有大堂内,灯火通明,依稀有说笑声传来。
沈千夏刚走到门口,就看到王惜洛迎面走来,对于昨夜发生的事,她好像当没发生过一样。
依旧是端庄优雅,顶着一副笑脸:“沈小姐,他们都在大堂呢,我们也一起进去看看吧。”
沈千夏也不是心胸狭隘之人,既然你可以装,那我也可以:“请便。”
话落,她清冷地视线收回,迈过门槛踏进。
王惜洛怔了怔,随后跟了进去。
大堂内人并不多,只是定北侯两父女声音比较洪亮罢了。
容湛与司徒澈低语了两句,见到沈千夏,两人同时站起身。
望月将沈千夏的披风解开,退到一旁。
大堂内犹如春日,暖烘烘的。
燃烧的火堆上,架着两坛酒,馥郁的酒香扑鼻,瞬间就能提起喝酒的兴致。
沈千夏笑道:“侯爷真是好雅兴,难怪七王爷与东篱公子待在这屋里,都不愿出门了。”
苏敬爽朗地开口:“这也是志趣相投才能有雅兴,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啊。”
沈千夏走近容湛,他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,视线也从未离开过她。
她跟几人打了招呼,然后落座。
苏果附和着她父亲的话:“我们家珍藏的酒,味道可是没得说,这酒壶一打开,大家都闻香而来了。”
酒是真挺香的。
沈千夏侧眸笑着问:“你们是贪定北侯家的酒吗?”
容湛与司徒澈皆是笑而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