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千夏没有做声,师父一直是高深莫测,说话也不会很明白的说,一半是靠猜测。
现在想来,她觉得是自己悟性不够。
他老人家让凤冥与风逸出山,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支持。
沈千夏心底有某种念头闪过:“容湛,你认识我师父的是吧?”
容湛怔愣一瞬,悠悠地说:“一面之缘。”
她眯着眼眸,紧紧盯着他,像是要看透什么似的。
他抬手抚上她的脸颊,语气温柔至极:“不过,我这辈子很感激那一面之缘。”
沈千夏心中有了些许恍然:“跟我有关吗?莫非是我师父透漏过什么?”
“嗯,差不多吧,不过他老人家不愿我透漏半分,所以……”
“我明白。”
她善解人意地开口,浅笑盈盈地看着他:“得罪谁都好,别惹了他老人家是对的。”
容湛笑而不语。
马车继续前行,天气也逐渐温暖,接近允阳地界时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稻花香。
正值夏季,距离水患已过去两月,允阳一切恢复如常,也没有北越与上京那样的暗潮汹涌。
踏入这块土地,沈千夏就莫名觉得亲切。
到达怀悠镇时,已是夜幕降临,月圆之夜。
河边还有刚收网的渔民,有刚从田里回来的农夫……
下了马车,沈千夏感觉到一抹复杂的目光,她侧眸朝司徒澈看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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