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质问扬出,满朝文武的脸色皆微微变了变。
好像……是有两分道理……
陈玉皎趁胜,站于众女子跟前,面朝最上方的高台拱手道:
“臣女亦被定西王之家人愚骗,不告知他在外有家室有子,欺瞒六年。
全家将我感情玩弄于股掌之间,骗我劳役七年,当牛做马,以致病入膏肓。
其父诱我七年为其官场筹谋,甚至不惜绑架强犯;
其母携奶娘欲占我家产,谋杀于我,害死三条人命!”
字字有力,充满控诉。
所有的罪事在这一刻汇聚成一条完整的脉络,桩桩件件叠加起来,成为一柄利剑,当堂呈报。
说着,她还抬眸看向全场大殿之人:
“敢问、若是你们之女、之友,或最在意之人,也遭遇公公强犯、婆婆谋杀。
你们依旧要让她因婚姻束缚,终其一生只能困禁其中、饱受迫害吗?”
质问的嗓音如玉石掷地,清凌冽冽。
众人更被质问得一时语塞。
若说战明曦的独守空房,男人们还觉得无伤大雅。
可公公强犯、婆婆谋杀……桩桩件件叠加在一起,这些事件的确是太恶劣了……
陈玉皎再度面朝正前方,屈膝跪了下去。
“君上,在这大殿之上,便有几十女子饱受无尽迫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