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可能!”
会议室内,右一老人猛然起身,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。
银尸之威,他知根知底!
别说是一把冷兵器,就算是小型狙击枪,都穿不透银尸的身体!
而现在,宁安拿着一把像剑,可却还不如剑锋利的铜钱剑,像穿豆腐一样,直接将银尸捅了个透心凉。
这就好比是,有人和大象角力,非但没有被大象给踩死,反而直接给大象掀翻了。
甚至比这个还离谱!
“吼!”
银尸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,但它却一动也不敢动。
它的嘶吼也不再是威胁,不是愤怒,而是恐惧。
是一种莫名的,来自骨子深处的恐惧,本能在颤抖,仿佛在告诫它:
不要动,动就死!
“吼。”
银尸相比于铁尸,脑海朦胧中已经进化出一点灵性,这点灵性也在尖叫,好像有什么不知名的力量在剥夺、在泯灭。
“由死而生,生出来的灵智,还是原来的本我吗?”
宁安看着凶性骤减,且不时看头顶的银尸,不由内心好奇。
银尸确实没有感觉错,在它的头顶之上,盘踞着五道鬼影,而它们正对着银尸的头颅擦咽口水。
刚才宁安像砍瓜切菜一般,捅穿银尸,也是这五鬼的功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