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到底什么东西?”亚蒙坐在副驾驶上还有点惊魂未定,伸着脖子回头观察着夜蓝在那试验来试验去。
“不知道。”夜蓝擦了擦手,将水袋放好,叹了口气:“先回蚊虫菜馆,看看他怎么说吧。”
亚蒙欲言又止,最终什么也没开口。
不然呢,还能怎么办呢?
越野停在了蚊虫菜馆门前,夜蓝扶起了夏轻羽,向着菜馆内走去。推开门,里面安静的很令人压抑。
如果说,之前的这里十分噪杂,处处都带着呢喃和微弱的惨哼,那现在则是另一种极端,安静的令人不安。
肯定不是大家都康复了,而是症状越来越严重,渐渐的昏睡或是哀嚎的力量都开始失去了。
“混蛋!你又做了什么?”亚蒙怒目而视。
一时间,那老医生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。
“关我屁事?这不行那不行,我什么都干不了。”
夜蓝拍了拍亚蒙的肩膀,将夏轻羽扶在就近的一个空床位上,走到了老医生的面前,拿起了腰间的水袋,打开皮塞。
“我取回来了,你看看是不是这个。”
老医生显然更喜欢跟夜蓝这样的明白人交流,接过了水袋,倒在了手中一点,举起来闻了闻。
他似乎对这气味早有预料,只是眼睛眯了眯,并没有被刺激到的感觉。点了点头,又奇怪的摇了摇头。
“好像有点不一样,但是这东西没错,那里发生了什么吗?”
“长出了一片变异的草。”夜蓝正等着他答疑解惑,将手中的半截畸变杂草递给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