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愚弄’这个词,就显得非常微妙,让他感觉自己还要死一样。
“不,不不不。尊敬的永夜之神,我此前疏忽,并未想到您会这么重视,这才说了假话……而且我说假话的目标是您的神使!不是您啊!”
夜蓝隐藏在幽蓝背后的真实表情忍不住抽了抽,不住吐槽。
你这儿有区别?
当然了,余晖教皇是不可能猜到的。
见永夜之神似乎在思考,余晖教皇拼劲全力的视图越过有关欺瞒的这个话题。
"是……是这样呢!他们目前和您手中所持的破碎之片有关!他们只是消失了而已!"
余晖教皇如倒豆子一样快速的叙述着:
“还有审判庭!除却和我麾下势力交战,死于战场的那一批,还是保存一批精锐!我虽然不确定多少,但他们也在那里!”
至此,夜蓝的灵能才算是稍微撤回了一点点。
“哼!”永夜之蓝浩瀚的冷哼一声,没有掩饰自己的不满。他的声音层层叠叠,一时间震的余晖教皇都有些心脏骤停:
“你给自己争取到了一线生机。当然,这一线生机其实是我懒得杀你。”
还不待余晖教皇露出劫后余生,以及劫后余生后羞辱无比,思考复仇可能的表情,夜蓝的声音又一次悠然响起。
“但,你大可好好的期待一下。吾友残阳对夏轻羽的重视超乎你的想想,呵。”夜蓝极有节奏感的停顿了一下:“你还是好好的想一下,要如何对自己的神谢罪吧。”
“是……”
余晖教皇神色剧变,连连擦汗。
他可以不满永夜之神,记恨永夜之神,但恰恰明白永夜之神的位格不会对他胡说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