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宁舒陪着戴瑶菲来到黎城最好的私立医院,有人领着她们前往牙科。
“我家的私人医生说这种情况最好拔掉。”戴瑶菲捂着轻肿的左脸,欲哭无泪,“可是拔牙好可怕,我又那么怕疼。”
戴瑶菲和魏宁舒一样对疼痛接受程度低,只不过魏宁舒会为了面子强忍,戴瑶菲则是字典里没有忍这个字。
魏宁舒交叠双臂,吓唬着她:“不拔就等着反复发炎,到时候你的脸每天都会肿。”
戴瑶菲:“不行!我这张脸还得去——”
“去干嘛?”
“我先进去看医生了,你在外面等我就行!”戴瑶菲说着走进候诊室,把门紧紧关上。
魏宁舒感觉戴瑶菲又在琢磨什么不靠谱的事。
她在附近休息区坐下来,拿出手机看了会,许是觉得无聊,又起身走到半边都是落地窗的通透走廊上。
有人低着头的从她身边走过,魏宁舒定睛看向他的背影,不确定地出声:“罗瑞?”
被呼唤的人停下脚步,转头看过来。
“魏小姐?”
“你还记得我呀!”
魏宁舒此刻的嗓音变得和平时有很大区别,似乎是在蒋越那里装出经验,现在能很好地对不同人和场合自适应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魏宁舒看着他又拿公文包又拿文件,还拿着一纸袋的药。
罗瑞:“我来帮老板取东西。”
魏宁舒微笑着问:“取文件还是药?”
她的笑容太过明亮,罗瑞看了许久,才怔然说道:“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