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的这是什么话?
谁没事要进他的房间?
变态!
魏宁舒露出戒备姿态,语气稍显反常:“我干嘛要进去!”
她说完径直走开,脚步用力,连飘起的发丝都带着情绪。
直到回了家。
比起那边灯火通明,这里更加寂静冷清。
心跳声处于空荡偌大的屋子里,带着微弱的回音,重重留下不明印记,甚至在灼烫她的心绪。
魏宁舒一头栽倒在沙发上,翻了个身,盯着高耸的天花板发呆。
这一切的不正常,好像自从她打算接近蒋越,抱着整蛊他的心思开始。
但这段时间接触下来,怎么感觉整的是她自己……
意识逐渐涣散,一天的困倦堆积在此刻倾泻,让她闭上了发沉的眼皮。
这个晚上,魏宁舒难得做了个梦。
还是恐怖至极的噩梦。
她梦见周末前往宋家,只有蒋越和她,加上蒋弈辰三个人。
他们坐在一辆车上,无言了一路,可就在临到之前,蒋弈辰说什么也不肯让她下车,闹出的动静让所有参加生日宴的人都来围观。
比起丢脸,她好像更在意蒋越的反应。
然而那位照常面色冷淡,像个局外人,不知道的还以为蒋弈辰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