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想什么。”不知道社么时候自来也和凌风离开了,只有水门站在睦月身后。
冬日的暖阳从外面钻了进来,在水门和睦月之间划出一道明暗交界线。
阳光下的水门温和平静,如同六月的艳阳。
暗处的睦月冷漠孤寂,就像暗夜高悬的朔月。
“下午我会按时去的。”睦月开口就委婉地下了逐客令。
向来高情商的水门假装听不懂这句话,他坚持问:“你在厌恶什么。”
睦月没回头,她打开上锁的房间。
这是这么多年第一次。
房间的装修很温馨,和大宅不搭的是,这个房间并不是榻榻米,而是一张大的柔软的床。
书桌上还散乱地放着几本书,角落里堆着几件衣服。如果不是有一层沉重的灰尘,这一切都像房间主人还没离开一样。
水门走上前,和睦月并肩站着。
睦月走了进去,她扶起书桌上的相框,一对璧人在照片上笑得十分开心。女子的手交叉叠在肚子上,满脸都是初为人母的喜悦。
“这是你的父母?”水门好奇地问。
良久,睦月开口了:“是。”
随即而来的是令人窒息的沉默。水门不知道从哪里说起,睦月也不想说以前的事。
睦月一直都知道,自己被困在过去。
只要否定,那些事情都没有发生。
她有爱她的爸爸妈妈,有一起调皮捣蛋的朋友,有共同战斗的队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