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克恭开车载卓年回了T大。
他抬眸看了会儿巍峨的校门,自嘲笑说:“我猜到了。”
故意没把车开进校园,车停在校外,想和卓年肩并肩,走一走。
“猜?”
柏克恭对她好奇过?
卓年一边想着,抚裙下车,在酸奶店门前驻足。仰头看了眼新品,但排队的人太多,她并不想挤。
抿住嘴角思考了会儿,头也不回地向前走了。
柏克恭瞧她这样子好笑:“文海平说你不是P大的,我就猜,你一定是在隔壁。”
卓年整理了下头上发簪,是一支上弦月簪。
“我以前还会想,就读不喜欢的专业,我真的压力好大,但遇到文老师之后,我转变了想法,我日子过得很充实,我很幸运。”
柏克恭不爱听幸运不幸运这类虚无缥缈的东西:“你足够优秀,你有实现梦想的资本。”
他说得不羁,再一次肯定她。
到时候,卓年就是文海平的弟子,他和她在一个校园。
柏克恭想得很美。
他们加上了联系方式,卓年只是朝他笑了笑,就转身回宿舍了。
“等等。”
“嗯?”卓年回头。
柏克恭宽肩长腿站姿落拓,却像个摔倒在地、不想丢人、自己迅速爬起来左顾右盼周围人眼光的小孩一样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