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凛目光从顾念脸上划过，再落到对面霍泽的身上，对面，方长成为男人的人，目光直直看过来，那里面有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妒火。

不过对此，商凛毫无“伤亡”。

“可以。”他对着身侧小姑娘点头，顺便为她拉开座位。

顾念没料到商凛会有这样一个动作，他人看起来那么冷冰冰的，没想到礼仪是做到十分。

从昨晚到现在，顾念心里越发对商凛改观，原本的不安变成愉悦，她轻轻翘了翘嘴角，在男人身边落座。

“顾念。”

那边，霍泽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声音了。

这一上午，顾念一直都在努力地忽视霍泽的身影，虽然有点艰难，但一想到昨晚自己所经受的难堪，这四年来得无望，她还是忍住了。

只不过，他现在又喊她做什么？

顾念拿着筷子的那一只手抓紧，她轻抬眉眼，“怎么了？”

霍泽动了动唇瓣：“坐这里来。”

他用眼神示意，让顾念坐到他身边。

他本来不想说出来，这样也太丢面子了，但想到昨晚自己做得事情，还有……刚刚梁崇的话，不知怎么，他越发不安，到底是把话说了出来。

而他觉得他已经做到这个样子，该是够了。

他已经给了她台阶，她该见好就下。

然而，那边人儿表情很冷：“不用了，我坐在这里就挺好的。”

她拒绝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