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夫人心神巨震。

下一秒她有些仓皇地挪开了视线，不敢跟顾父多对视一眼。

顾父见状心底更气，语气也更加冷酷无情：“你从前做的那些事我不是不知道，但我的包容忍耐是有限度的，你如果非要挑战我的底线，那我只能跟你说，没门！”

“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顾家，至于你……你总不想让家里所有人都知道你干的那些破事吧？”

顾母浑身抖了抖。

她的语气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仓皇跟混乱：“你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我根本就没有做什么，你别想污蔑我。”

“是吗？你什么都没做吗？”

“你还记得那个叫做肖晨的男人吗？”

顾母浑身的力气仿佛一瞬间被抽空，连骨头都像是被人踩碎了一般。

她瞪圆了眼睛，死死盯着顾父，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男人一样。

“你还要说听不懂我的话吗？”顾父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盯着顾母看。

她浑身小幅度颤抖起来，一股恐惧感从她的心底传出来，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。

她唇瓣颤抖着，本来想要解释点什么，但话到了嘴边她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
他连肖晨的名字都知道了，就说明他肯定早就做了调查。

顾母现在再说什么都是徒劳无功。

她只是觉得诧异，怎么都没想到自己隐瞒了这么多年的事居然会在这样的时候曝光。

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顾母没想到年少时的一个错误居然会被现在的老公知道，她有一种尘埃落定之后的平静。

从前的那些恐慌一瞬间都消失了，她忽然有一种解脱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