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u903();结果奴籍身份不在受益人群范围,因他家在京都有房宅同样不可租住朝廷建造的租钱低廉的公屋。
原本打算事情办成后拐大姐那看看颜溪的,因中途出了波折打消念头,一路走一路想哪里有合适的私房。
刚踏入院内,只听其二叔刘守从厉声喝道:“去列祖列宗灵位前跪着,告诉他们你做了什么混账事!”
被训斥的刘怀安心道:“糟糕,露馅了。”
第一反应望向手握铁凿认真钻卯眼的刘怀平,而对方低首继续手中动作,仿佛没感受到堂哥质问的目光。
旁边刘怀山见弟弟对二叔的问责反应迟缓,即为其做下的事生气又怕长辈拿家法管教,忙怒道:
“怀安,你怎么没给家里人商量就擅作主张买个姑娘回来?让左邻右舍怎么看你!”
“可不是嘛,过完年就十六了眼看到说亲年岁,让旁人知道你还偷偷藏个姑娘,谁家敢给咱结亲。”刘守从妻子夏氏瞥眼盛怒的丈夫出声道。
刘怀安听她说的话,眉头皱起疙瘩,压住心底火气反驳道:
“二婶,您听谁说我偷藏个姑娘?当时那丫头昏迷不醒病的厉害,咱家没地儿容她便送到大姐那,这事大姐是知道的。”
扫眼一直没抬头的堂弟,心中已猜出大概来,目光灼灼地盯住他求证道:
“怀平一直在场,怀平,你说大哥可有一句假话……啊……”
话还未问完,后背突然传来闷痛,疼的他脸色刹白跪在地上,缩作一团。
“混账东西,还敢狡嘴!大哥大嫂不在我是不是管不住你了?整日跑外头溜猫逗狗,看看你有几日好好呆在作坊里?!”
刘守从在侄子跟妻子犟嘴理论时,已怒气冲冲从堆放木材的草蓬里拣了根细木棒,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挥臂就打。
“二哥,别打了……怀安,快给你二叔认错!”一直没变态的刘守敬见此情景忙上前劝阻。
“二爷爷,求您别打二叔,二叔疼……”
“二叔有好好干活,他还给做我木马,红鲤鱼……”
……
一时之间,面积不大的院中乱作一团,因家里开着木工作坊院门大敞。
经过的行人听见动静纷纷探目去瞅,相熟的街坊四邻则直接到院里拉架劝解,问明原因后皆说刘怀安做的不对,以后如何云云。
毕竟是开门做生意的,刘守从也晓得轻重,见侄子不再顶嘴心头解了气,便让大侄子刘怀山将其弄到摆放刘氏灵位的小祠堂跪着反省。
“你说你胆子愈发大了,得亏穿的棉袄否则有你受的……”刘怀山托住面色青白的弟弟边走边嘟囔。
看他额头上汗珠大颗大颗顺着脸颊滴到袄子前襟心疼不已,暗暗怪责二叔下手太重,三弟长这么大自己都没下过这么狠的手。
怀平一样淘气顽劣也没见二叔二婶拿棍子如这般狠打。
背部火辣辣痛的刘怀安咬牙冷笑道:“他就是想把我打死,好多占一份爹留下的家业。”
“胡说什么,二叔虽说平日里待你严厉些,可那也是为让你收心好好学手艺。”
第4章打算西水门
他们刘氏祖籍也非在京都,几十年前夏朝初立,饱受战火摧残的京都百废待兴,太/祖颁下诏书全国范围内征召能工巧匠修缮并扩建宫城。
江南各府的匠工们自然跃跃欲试,刚刚成年的刘守业怀揣出人头地的抱负跟随同乡从平江府北上京都。
修建皇城非一朝一夕能完成的,随着宫殿署衙相继落成宏大的工程也自此落下帷幕。
十年时间里刘守业见证了京都从沉寂凋敝到喧嚣繁华的巨变,对此地产生了强烈的归属感。
最终决定在京城扎根落户干起老本行,凭着精湛的木工手艺作坊的生意越来越好。
由于人手急缺,培养学徒耗时太长而且有些祖传手艺不便传与外人,便让远在老家的俩弟弟过来一起经营作坊。
正当生意红火时,刘守业由于长年劳累积劳成疾染病故去。
那时长子刘怀山不过十五岁木艺尚未学成,作坊里的大小事务便由刘守从和刘守敬负责。
刘怀山虽然觉得二叔对弟弟的确过于严厉,但总归为了一大家子好,这些年他为作坊的事情很是辛劳。
心疼弟弟归心疼,可该怪责的地方也要指出。
刘怀安见哥哥不单脾性绵软而且还糊涂,整日让人当伙计使还念着人家的好。
懒得再同其做无谓辩解,遂闭口不再言语,刘怀山只当他想明白了意识到自己的错误。
京都和平江府相聚千里之遥,常年身在异乡回祖宅次数少之又少,为方便祭祀刘氏先祖当初刘守业在院子辟出块地方建了个小祠堂。
身上的疼痛微微缓解的刘怀安挣脱开哥哥,跪在堂中蒲团上默默看着爹娘的灵位。
“你在这跟咱爹娘说说话,承认个错误。”刘怀山跪伏地上拜三拜,简略讲明方才事情起身叮嘱几句弟弟便离开了。
……
香雾缭绕的祠堂里只剩刘怀安一人,安静的连院中堂妹侄子侄女玩闹的声音都听的请清楚楚。
“爹,娘,儿子不孝又让您俩不能安心了,可这次儿子没做错……”
自己心悦的姑娘难道眼睁睁看着她病死在风雪中吗,他庆幸那日特意去里城打听消息,否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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