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大伯也因此各种看何父不顺眼,还联合了大姑姑一起针对何父。
何观钦又道:“那有没有可能和大姑也有关?”
闻斯珩:“为了以防万一,你能做的,都做一遍。”
何观晴既然长得像何家人,那就绝对是何家人的种。
至于是谁的种,那就交给亲子鉴定来辨别。
何观钦哀嚎:“说起来容易,这做起来难啊!”
即便杜陵家是开医院的,有绝对方便的资源,但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拿到带毛囊的头发,或者是采血,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闻斯珩:“想个办法,让何家所有直系亲属都去同江医院做体检。”
做体检必抽血,那抽多一管,问题不大。
“我怎么没想到,我先和我爸说一下。”
何观钦挂了电话,而群里,大家噼里啪啦地聊着,都让何观钦有需要帮忙尽管开口。
……
陈闹这一觉睡了足足三天三夜,就在闻斯珩想着她若还不醒来,就得赶紧送医院时,她才悠悠转醒。
小家伙坐在床上揉着眼睛,第一句话就是饿。
耗费的灵力和亏空的身体,要好好地补才行。
厨房时刻背着食材,闻斯珩吩咐一声,不一会儿便有佣人端菜上来。
两人没去一楼大厅,就在三楼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