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重要场合,闻斯珩是站着的。
即便有闺女的帮忙,脚伤没有想象那么痛,但站久了,那腿同样不好受。
所以闻斯珩能坐着,就不站着!
闻老夫人坐在大堂,来往的宾客都会对她说一声节哀。
是个苦命人啊,先后送走了两个儿子,都是白发人送黑发人,那痛苦,只有经历过的才知道。
陈素月带陈闹走了个过场,也上楼去了。
葬礼事宜,陈闹一个小孩子在不在场都问题不大。
转身时,陈闹看到了闻柏杨。
闻柏杨对她笑了笑,并未言语。
陈闹也看到了闻声希,闻声希淡淡地扫了她一眼,就别过头。
“妈妈,我过去和堂叔说句话。”
陈素月嗯了声,松开她的手,在一旁等候。
陈闹走过去,闻柏杨马上弯腰摸了摸她的头:“好久不见,闹闹。”
“好久不见,堂叔,你爸是你爸,你是你,不管他做了多少孽,都不该你来承担后果。
顺心而为,你会找到属于你自己的道,也别怪闻声希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,只要他们能为自己的选择买单便可。
管好自己,对自己负责就行,其余人和事别多管,你也管不了。”
而后,她从兜里掏出一张符塞给他:“转运符,会给你带来好运的,报酬的话,你有空给我买点小蛋糕就好了。”
闻柏杨捏着转运符,一股暖意从掌心升起,蔓延过四肢百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