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陆啊,你替哥出气哥很感激,但是下次要注意方式方法,咱们毕竟是星越的员工,要是传开了影响不好”
五分钟后,被赶出孙思琴家的两人走在小区里,旁边花坛里种着红红绿绿的名贵花草。
韦昌松苦笑着看向陆晨,想要劝说后者以后不要再这么冲动。
可谁知陆晨竟然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。
“韦哥,那狗真的有病。”
“拉倒吧。”
韦昌松撇撇嘴,明显不信“这狗体检的频率比我都高,保不准吃的比我都好,我感觉我可能都得走它前头。”
“韦哥,狗只能活十几年。”陆晨小声科普。
“差不多,我觉着我也就能再活十几年。”
韦昌松摇摇头,叹了口气“唉,老婆天天吵,儿子青春期,还整天提心吊胆怕被裁员,当个男人真他妈难”
莫名其妙的,话题突然从孙思琴的狗变成了男人的中年危机。
陆晨看着长吁短叹的韦昌松,没再多解释什么。
一方面没法解释。
另一方面他自己其实也不太确定。
不过孙思琴的狗刚刚确实一直在哼哼唧唧的叫唤来着。
“肚子好疼,全身没有力气,趴一会儿吧”
“不好,越来越疼了,都没力气叫了”
“啊,狗狗我啊,大约的确是要死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