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少南完完全全罩着宋舒然的小手,笨拙地捏着白雪。
拿出做实验认真程度,司少南一边控制手中的力道,一边感受着口腔里的馈赠,用实际行动得出最佳喷速。
时而快、时而慢,时而松开、时而缠住,时而五指并用揉握,时而舔舐樱花。
在这么舒服且富有节奏感的把控之下,宋舒然身上的痛意渐渐被酥软感取代,眼神也迷离起来。
在大脑享受着愉悦时,只有一个名字在女人的唇舌上来回颠倒:“嗯……司少南……”
是温风细雨,是一层一层浪潮拍打上沙滩,把沙子缓缓润湿,宋舒然也完全软在司少南身上。
不知过了多久,宋舒然感受到自己的顶端离开了温润的抚慰。
还以为这次喂药已经结束了,宋舒然神经松下,平复着呼吸,精疲力尽。
“啊——!”
就在这时,司少南如蛰伏的野兽盯住猎物、猛然出笼。
用力把压在他身上的宋舒然推向软乎乎的枕头,司少南不再轻易满足于吸吮的动作,不再仅限于欣赏单独一朵梅花,而是大掌张开、五指用力捧起两朵。
一口咬上了水津津的花儿,牙关磕到樱花花茎。
一切来得过于迅猛,又没有任何的预兆。
宋舒然闭上了眼,在黑暗处看到了最灿烂的烟花。
……
也许是连续两次发病,宋舒然只觉得上次喝了催乳药后的存货一并被男孩咽下。
她的胸口处一片青红,但只是看起来骇人,并不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