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解旷对刘光天说:
“鼻子下面是嘴,那么多下乡回来的人,总有知道情况的,多问问就好了。”
车上所有人都看向阎解旷,关注的目光中是意外是佩服,都是同龄人,人家脑子咋那么灵活。
大家都是服从政策安排,茫然踏上列车,带着对农村都是一无所知,奔向不确定的未来,被动接受命运安排。
却没想到过,主动出击,去问问返程的前辈,提前做出应对陌生环境的准备。
刘光天沮丧道:“我跟你比不了,你多自在,补贴的钱归你自己,我的钱都让我爸爸拿走了,他才不管我死活。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活着回来!唉!”
刘天光父母偏心是事实,但他又何尝不是别有用意的在卖惨。
阎解旷这小子心思挺多,估计打着什么主意。
刘天光继续道,“解旷,咱都是一个院儿的,远亲还不如近邻呢,出了门儿,咱俩可就是最亲的人,亲兄弟,有苦同当,有福同享!”
阎解旷静静的看着刘光天:
“你想说什么?”
刘光天嘿嘿一笑说:“嘿嘿,你能不能把你的补助分我一点。”
棒梗听到刘光天的话,瞬间来了精神,眼珠子一转,立刻附和说:
“对啊,对啊,我也一分钱补助都没有,也分我一点。”
棒梗说完,一只手下意识,从内衣兜里掏出来,兜里的五百块钱,被他捂得热乎乎的。
是秦淮茹临走之前给他的。
这个时代的五百,不是小钱,相当于普通工人几年的工资,够普通人家娶媳妇,办一场像样的婚礼。
阎解旷瞄了这俩货一眼,淡淡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