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一次次循环羁绊和执念逐渐加深，眼睁睁看着身边人死亡无数次是什么感受？

吴斜不知道怎么表达，他无法用苍白的语言和文字来形容。

那天二人爆发了前所未有的争吵，让清彦彻底见识到了吴斜的疯狂。

其他四个人没有半点要掺和的意思，清彦不知道这四个人在打什么主意。

闷热的阴天下，清彦与其他几人不欢而散。

欢声笑语的日子过去了，接下来几人都会全力以赴。

清彦最先找到了汪灿，通过他找到了莱知。出乎意料的是莱知并没有在引莲那里，他在秦岭。

秦岭，这个前不久才提到过的地。清彦和汪灿找到莱知后，莱知挥挥手将他们带到了青铜树附近的山洞里，一进去清彦就立刻知道莱知为什么会在秦岭。

“这都是吴斜那疯子干的？”汪灿脸色难看，难以接受空气中的气味。

清彦白着脸，他看着尸横遍地的山洞，那一张张跟他长的一模一样的脸令他差点作呕。

“这都是你杀的？”

“嗯，都是吴斜用青铜树造出来的假货。”莱知倒是面色如常，甚至有心情嘲讽吴斜，“企图骗神的蠢货，失败了二十多次还不肯死心。”

“之前失败都是因为什么？”清彦问。

莱知想了想，“有四次是因为你阻止成功，十一次因为他们自己操作失败，五次因为剧情提前崩坏。”

“没有一次是因为被神发现？”

“神发现了又怎样，引莲和终极都没时间处理这件事，况且祂们根本不把这个计策放在眼里。”莱知解释着，“况且他们只有理论，操作技术上不成熟，每次都无法完全成功。”

清彦抓住了重点，“无法成功，也就是有部分成功了？”

莱知顿了一下，然后看向清彦的目光带着一丝怜悯，“他们操作失败的十一次里，有六次把你变成了傻子，四次把你搞成精神分裂，还有一次不小心把你弄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