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宴进行的十分圆满,杜怀民与侯健分别乘车离开,范福增则一个人拐进了金陵大酒店后面的小巷,他在小巷后面不远处的一处典雅的院落中,藏了一个金丝雀——来自日本的歌伎——空云美雀。
他一路哼哼着日本的樱花歌曲,一边憧憬着向前走。金陵大酒店的酒水虽好,没有美雀陪侍,他心中倍感空落落。
路过吉普车时,他好奇地看了一眼,走了一步又看了一眼,然后继续向前走。
忽然,一只大手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嘴,另一只手在他脖子上轻轻砍了一下,范福增失去了知觉,死猪般被拽进车里面。车子迅速发动,消失在夜色中。
范福增醒来后,发现自己在一个灯光昏暗的农家房里面,隔壁的牛棚不时传来尿骚味,让他倍感恶心。有两个人静静的坐在他对面,风彬带着红面具,萧二雄带着黑面具,看不到表情,他们俩的眼神冷漠,仿佛要杀人。
见范福增醒过来,风彬站起来,捏着他的嘴巴,给他喂了一颗白色小药丸。萧二雄变戏法一般把钢鞭握在手中,轻摔一下,撕裂空气的尖啸声在小屋内回荡。
“两位英雄,有话好说,有话好说。”范福增惊慌不已,他的衣服被扒光,只剩下一条画着hello kitty的内裤遮住男人的丑陋祸根。
“你们作恶多端,祸国殃民,正事开始前,先接受来自地狱的惩罚。刚才给你吃的药丸,会让你保持清醒!”风彬声音苍老沙哑,如同地狱来地魔鬼,一边说一边后退一步。萧二雄嘿嘿狞笑两声,把钢鞭舞出了艺术风采,随着空气的撕裂声传来,鞭梢像是长了眼睛一般,奔着范福增的穴位而去。
两个人把气氛做足了!
屋子内顿时传出杀猪般的惨嚎声,无边际的疼痛仿佛汹涌波涛,一浪接一浪的冲击着范福增的大脑,肌肉从骨头上被硬生生撕离一般,他的身体蜷缩又伸直,伸直又蜷缩,无处安放。他甚至想痛昏过去,但疼痛越强烈,他头脑越清醒,头脑越清醒,痛感越强烈。
范福增想死,头脑中有个声音清晰的提醒他死不了。他汗如雨下,地上湮湿了一大片。五分钟的时间,范福增仿佛过了一生。这辈子他养尊处优,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大罪。他也自诩身体素质很好,六十多岁的年纪还能满足如狼似虎年纪的空云美雀的欲求,他自豪,从来没有借助蓝色的逍遥丸。
而今天,他从第一下开始,便彻底沦陷。虽然抽打停止了,疼痛还是从他的关节缝中传来,搞得他痛不欲生。萧二雄双手抱着鞭子,站在一边,眼神冰冷,仿佛在看一个死人。
“别抽了,要我做什么,我都配合。”疼痛稍减,范福增逮住了说话的机会。
“我想要点钱,然后打听一些事情。”风彬说道。
“多少钱,什么事情?”
“一千万美元,存到瑞士国家银行户头。”风彬说道,“我知道范家大部分财富都存在在瑞士国家银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