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外头与影卫说了几句话,神色严肃,言简意赅,还挺凶的。
她津津有味的偷看。
然后他一推门进来了,唐时锦毫不犹豫的把手比在他颈间:“别动,劫色!”
他神色一厉,反应极快的一把握住她手,然后在下一刻,猛的转为惊喜,他一下子就笑了出来,一把把她扯进怀里,双手把住她腰:“锦儿!!”
她笑嘻嘻的搂住他脖子,亲了他一口。
他直接把人往墙上一抵,迫不及待的一口含住她唇瓣,然后就是一通毫无章法的猛攻……
等歇下来的时候唐总全身都瘫软了……怪不得某些时候,会形容人是破布娃娃,真·艺术来源于生活。他把她把过来把过去的时候,轻松极了,她真觉得自己跟手办娃娃一样。
一晚上拔了三回萝卜,早上他叫人告了假,两人懒洋洋的一起偎在床上,他整个人汗津津的压着她,笑道:“你猜我要送你什么?”
也不用她猜,他就欠身,从床边的暗格里拿了出来,唐时锦一看之下,瞬间无语。
这是一对……咋说呢,正在进行生命大和谐运动的人偶,而且怎么看那脸怎么眼熟。
怪不得他说不能找人转交,这东西……古人这么黄暴真的可以?她根本不好意思细看好嘛!
她脸红的不行,拿手捂着眼睛。
他把她手拉下来:“我雕了很久呢,你摸摸。”
并不想摸……
他成心逗她,非要拉着她手来摸:“不是最馋我腰的?给你摸摸啊!”
她一把抓过来,丢进了空间里:“好了,从现在开始,把这个忘掉!”
他笑着,也没再讨,双手搂着她:“我有没有礼物?”
唐时锦瞪他:“我来看你,就是最好的礼物!”
要什么自行车啊!
“对,”他深以为然:“我真的没想到,我实在很开心……”
她哼了一声。
两人直磨矶到中午,才起床洗澡换衣,唐时锦本来打算晚上就走的,但因为第二天恰好是休沐,所以又多待了一晚上,一直到第二天晚上才走的。
她走了之后,炎柏葳回了房间,一躺下,发现枕边有一个小锦囊,他不由一笑,伸手拿了出来。
是一个只有核桃大小的小色子,摸起来微微有凹凸。
他点了烛一看,上头雕着可爱的小姑娘,有端茶的,有捧饭的,有捧衣的,有撩帐的……总之就是一句话,好好吃饭好好睡觉,多喝水暖穿衣……
嗯,是真的很贤妻了。
唐时锦悄悄的回了安庆府。
外头并没有人知道她离开过。
又过了两天,戚曜灵才回了浙州,准备等过了腊月十五再过来。
余知非过来问她:“国公爷,咱们还出门吗?”
“出啊!”唐时锦道:“我练武的,不怕冷,你们怕冷吗?”
余知非笑道:“不是怕冷,是下雪怕路滑,我叫人准备东西缠在马蹄子上。”
唐时锦应了一声,“那行,那你准备一下,我们明天就去。”
于是第二天,一行人又早早的离了城。
孔玉临站在高高的城门楼上,远远的看着这一行人的背影,良久,他冷哼了一声,转身走了。
富贵险中求,他还就不信了,这么个小姑娘,他还算计不到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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