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面上赌的是三公,发三张扑克牌,加起来比点子大小。
一共五门牌,一门庄家,四门闲家,庄家一门与四门闲家对赌,赌档按桌面上的总金额抽取百分之十,这样的银子俗称为水钱。
规定是抽取百分之十,但是发牌的荷手经验稍微老道一点,有时一把牌能抽到百分之十五甚至二十。
辉哥的这家辉宏会所,外面的麻将是分早、中、晚、和深夜场,24小时营业,那些散碎收入,只是为了积攒人气。
重头戏是三公赌档,每天晚上八点半开始,深夜两三点结束,赌钱人的银子,大部分都进了“抽水桶”里。
每天最少几万,多则几十万,这些钱他一个人也没那么大的胃口,需要各方打点,但是最终落到他口袋的数额,还是不菲。
现在,场面上是詹昊成在做庄家,也就是他与赌场里的所有人对赌。
还没有发牌之前,所有门头必须下注,辉哥看着蒋凡道:“你说下多少。”
蒋凡眼睛一直瞟着詹昊成,摇头道:“不懂这玩意儿,我只管看,不说话。”
辉哥把一捆钱全部推到他面前道:“你不操作怎么会嘛,这钱交给你处理,随便你下多少。”
蒋凡想到,辉哥已经做到这个地步,自己再把钱推回去,肯定会伤辉哥的面子,观察到坐着的人,至少丢得一万,多少几万。
第一次玩,他想丢一万,可是自卑心作祟,不想被人轻视,他就丢了两万在面前的一个门头上。
詹昊成丢骰子,荷手按骰子定位,开始发牌。
虽然坐着、还有围站着加在一起,近百号人,但是只有四个闲家门头,门头已固定有人,其他散客俗称钓鱼人,可以在任何门头下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