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问起天哥,辉哥又不接茬,蒋凡道:“我现在戒色了,哪还有什么女人嘛。
前几天,天哥要我请客,指名道姓要去你的餐厅,看来你们已经勾搭在一起了。”
辉哥眼神严肃了很多道:“我们没有见过,但是他去我的餐厅,已经给足了我的面子,许多交往未必一定要见面才是感情。
以后,我们兄弟间开玩笑,别把“勾搭”这两个字用在天哥身上,他是一个好人,真正值得人去尊敬的一个条子。”
看到辉哥这么重视对天哥的称呼,蒋凡用手掌轻轻打了两下自己的嘴道:“是我嘴贱,以后一定注意。”
辉哥把他的手拉下来,问道:“春耕和你姐夫是不是做事去了。”
听到辉哥问得这么隐晦,蒋凡埋怨道:“我们聊天,别打哑谜好不好,有什么不能直接点吧!”
他没有隐瞒安排张春耕和伍文龙所做的事情,接茬担心道:“截止今天,他们已经离开十天了,原本说好一周至少要联系两次,可是距离上一次联系已经过去一周,我真担心他们的安全。”
看到蒋凡没有隐瞒自己,辉哥继续道:“五天前,伍文龙在祁东阳后台的别墅周边晃悠,我就猜到你打的什么主意,但是没有看到张春耕。”
蒋凡疑惑道:“你也安排人在盯梢祁东阳?”
辉哥摇头道:“我只是安排人去摸清别墅的位置,放心,我安排的人很可靠,不会暴露他们的行踪,没想到平时不显山露水的伍文龙,做事这么谨慎,我安排的人远远观望不到一分钟,就被他发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