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莞这个地界,在有钱老板和本地人心里,我们这些外乡人的命如草贱,更别谈给予尊重。
过年的时候,我在黑豹酒吧认为一个女孩,刚出生社会不久,甘愿作贱自己的名声,对外宣称和我上过床,就是为了追梦途中,少些有色之徒的骚扰。
曾经她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,如果不是逼于无奈,谁愿意选择这样的自我保护?我又有什么理由去恨你们。”
王苗苗道:“你说的女孩是梅朵吧。”
蒋凡收回看海的视线,盯着王苗苗道:“这事你也知道?”
王苗苗点头道:“也是月月告诉我的,还说你把梅朵送去了广州,她现在还好吗?”
想到虎门的吻别,蒋凡心里多少有些感伤,淡然一笑道:“还好,听说下个月要参加广东省举办的青年歌手大奖赛,如果入围,可以去北京,那才应该是她的天空,希望她飞得更高更远。”
王苗苗看到蒋凡的脸色有微妙的变化,问道:“你是不是在想她?”
蒋凡神情有些麻木地回道:“因为是朋友,所以有牵挂。”
看到蒋凡这副表情,王苗苗心里也是五味杂陈,意有所指道:“你身边这样的朋友不多,但是应该也不少吧。”
蒋凡听到王苗苗声音里夹杂着醋味,点头承认道:“我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鸟,也想约束自己。可是面对美色,又缺乏自制力。”
王苗苗心里有醋意,可是想到自己结交的初心也目的不纯,口不择心道:“哪个少男不钟情、哪个少女不怀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