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去掉姓氏的哥,很自然地拉近了两人的关系,曹哥直言道:“如果你坚持先前的开价,态度更坚定一些,肯定会有更大的收获。
对没有人性的人仁慈,就是对自己残忍,今晚你还不够刚性。
梁叔不希望蒋凡成为一个没有主见的人,同时也急于听取曹哥的汇报,岔开话题道:“生活需要自己去经历,让他自个去历练,我们走吧。”
梁叔的车已经消失出蒋凡的视线,他还站在刚才停车的位置,望着红旗车离开的方向,脑海里反思着今晚的谈判,而心里既有不舍,还有一份担忧。
他喜欢听梁叔讲大道理,还想从曹哥身上取经。
担忧的是自己野心过大,难以拿出梁叔提到的成绩,汪文羽回来的希望更为渺茫。
身后传来辉哥的声音道:“怎么了?还舍不得啊!”
蒋凡转过身来,故作埋怨道:“你在监视我?”
辉哥点了点头,直言道:“难得看到这样的人物出现在我们这个小村里,我说没有一点想法,又太虚伪了。”
蒋凡疑惑道:“你知道他是什么人?”
辉哥摇头道:“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,但是知道能用那张车牌的人绝对不简单,刚才回会所路过这里,看到这个车牌,就怀疑是他们的车,所以等候在这里想确认一下。”
人已经走了,不用在忌讳,蒋凡坦诚道:“他是梁叔,文羽父亲的老部下,现在在省城,至于他是做什么的,我真不知道。”
看到蒋凡没有隐瞒自己的意思,辉哥直白道:“上次,祁东阳想到我会所找茬,文羽应该就是给他打电话,包括你兄弟现在开的桑塔纳,应该都是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