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利诺拉从冥想盆中抽离,她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,她不想在邓布利多和斯内普面前流泪,快速擦干泪水,强忍住酸涩的眼睛。
“我要先回去了。”
她说完就要转身离去,邓布利多欲言又止,沉默的看着斯内普搀扶着她逐渐远去。
“我没能信守承诺。”
邓布利多看着手中的戒指喃喃自语,他握紧戒指离开阁楼,伏地魔的第三个魂器也该处理了。
斯内普不知道埃利诺拉看到了什么,他能感觉到她在强忍着悲伤,明明透支乏力却要走的飞快。
“你的手要先处理一下。”
他不得不开口,化为白骨的手看的他心悸。
“不需要,我一点也不疼。”
埃利诺拉像是和他说,又像是告诉自己。斯内普没有放任她,强制把她带回地窖。
他去准备伤药,打开了卧室门,或许和亲人待在一起会更好。
斯内普出来时果然没有看到埃利诺拉,他悄悄站在门前,看到埃利诺拉坐在塞廖尔的床前发呆。
他顿了下正要离开,忽然听到她沙哑干涩的声音。
“不一样。”
埃利诺拉站起身拉开门,斯内普难得有些尴尬,他看上去像是个偷听的变态。
他眼睁睁的看着在外面还难过快要崩溃的人短短十几分钟变的平静,如果不是她还红肿的眼睛,斯内普会认为那只是他的臆想。
“不是要上药吗。”
埃利诺拉坐到沙发上,露出白骨右手,斯内普脸色很难看,他小心的敷上药粉,一层层包扎起来。